“当然也有很多修士为了境界，并不会选择这条路。”

“他们会选择弱一些的神通，或者有大能帮其防护神诡，一样也是一条道路。”

“所以如何选择，决定权在你。”

言海清最后说道。

白凡毫不犹豫道：“我决定炼体。”

万事最后还是要靠自己，指望别人帮忙防护神诡，还是太不靠谱了。

言海清点点头：“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回头。丹房没有完整的炼体功法，宗门藏经阁倒是有，但是即使是门派贡献，师父也是不能给徒弟的，还是要拿自己的门派贡献去换，你的外门弟子身份，也限制了你不能翻阅大部分功法。”

白凡心道这倒是不急，从李黑那边学来的炼体功法，他倒是可以先练起来。

不过言海清没有炼体功法这句话，听上去有些言不由衷，想来自己只是她的丹法弟子，炼体功法不再传授范围。

他刚要转身离去，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为什么我的牌子上是三，有何意义？”

言海清面色奇怪，“代表我三个徒弟啊。”

“你大师姐还没回山，二师姐是燕明蔷，你排行第三。”

白凡脱口而出：“大师姐是？”

言海清张口：“大师姐是……”

“是谁？”

两人面面相觑，言海清停了一下：“你刚才问了什么？”

白凡仔细思索：“我问了什么来着？”

他愣了一会，发现忘了说什么了，“最近真是累了，大脑突然木了，我先去练功了。”

言海清点点头，“去吧，你暂时用院子东南角的杂物间。”

看着白凡走出去的背影，过了良久，言海清突然回过神来，刚才貌似提到了自己大弟子？

算了，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等她回山再说吧。

言海清觉得有累了，又懒懒缩回躺椅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