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用几颗疗伤丹，换了老张两大袋灵米，两口杀好的山猪，和一些佐料，最后还要了一口铁锅。

老张看着疗伤丹，有些惊讶：“对我们这些外门第子来说，丹药可是个好东西，这几颗怕不是近百灵石，我给的东西，可不值这些。”

白凡笑笑，“我吃完了再来麻烦你。”

他挥挥手，扛着米肉离开，老张看着白凡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其实对老张来说，认识李黑的时间更长。

但李黑和白凡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了解些内情。

李黑当入门到时候，其实也和白凡现在一样，不放弃尊严和理想。

但天赋不足，修炼资源不够，也是很久不能突破，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李黑选择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一旦做了奴仆，修道之人的底线，就会慢慢被突破。

老张有些感慨，两人的事情，他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因为他自己选择去做一个厨子，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放弃了很多东西。

不是每个人都像白凡一样，死硬到底的。

白凡回到院子，练了几个时辰，肚子又饿了。

他拿出铁锅，熬起了白粥，又把风干的猪肉撕成条，扔进粥中。

米粒和猪肉在粥中翻滚，香气飘了出去。

燕明蔷突然抽动着鼻子出现，“师弟，什么东西那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