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啊?”
蒋山同听得一脸懵逼。
他们不肯出,你以他们的名义出?
这算几个意思?
感情你朱大人到永平府来当知府是幌子,开矿才是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翰林院那个清水衙门当官吗?几百两银子,说拿出来就能拿得出来?看起来这翰林院倒是个升官发财的好地方啊。
娄素珍心思惠黠,很快就能跟上朱浩的思路,对蒋山同解释道:“我家大人的意思是这样的,要上奏参劾本地采矿事项,又要以与民争利为切入点,必须得有个由头,地方上开矿,无论结果如何,都会与先前陛下所开矿场有利益上的冲突,如此参劾……才更有把握。”
蒋山同道:“就算朱大人深谋远虑,但下官看来,还是太费周章,找一群人直接冲进矿窑,闹上一番,比现开矿实在多了。”
娄素珍笑道:“若是闹一番就能出效果,那为何先前闹完了,却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那是因为……他们闹得不够大。”蒋山同道。
娄素珍这次笑而不语,改而用请示的目光望向朱浩。
朱浩叹道:“蒋同知,本官觉得你太过迂腐,难当大任啊!”
蒋山同一听瞪大了眼。
我迂腐?
谁迂腐谁知道!
我这主意干脆而又直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反而兜圈子搞迂腐事之人是你这个知府吧?
朱浩道:“若想把事闹大,必然要有人员伤亡,可矿山内锦衣卫未必会痛下杀手,那意思是说……我们要自戕,把自己人腿打折,甚至直接给抹脖子,赖到矿山的人身上?但如此一来,事情就不好收场了,朝廷恐怕会直接用强!”
“用……强?”
蒋山同听了这新鲜的名词,有些迷糊。
“是啊,正是用强,现在陛下肯跟你讲理,自然一切都平安无事。但若是陛下蛮横起来,我们派去的人,死就白死了,甚至连你我都要背黑锅,本官想来,你蒋同知应该不像去诏狱受严刑拷问,受尽皮肉之苦吧?谁敢保证,到时你不会把幕后指使人给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