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焦远攥起拳头,努力克制着,“墨染,你不是荆轲,爷爷也不希望你做荆轲,但凡有一点希望,你都要尽力活着回来,就当是可怜可怜你的爷爷,我,我对不起你……”
接下来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老泪纵横,他甚至不敢抬头再看一眼自己的孙子。
郁墨染站起来,笑着道,“我不怪您,真的,换成是我,也会这么做,那么,您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决定,如果我出事了,一定要拦住秦烨,不准他去救我,这里缺了他不行。”
“呜呜……”郁焦远终于绷不住,压抑的哭起来,哭声悲怆而哀伤。
郁墨染背起行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您说,我已经在医院让人冷冻了精子,所以,郁家不会绝后,如果我回不来,您选个合适的人代孕便是。”
说完这一句,再不犹豫的离开。
“墨染……”郁焦远颤着手端起那杯酒,洒在了地上。
……
郁墨染离开后,雍城的气氛紧绷起来。
七天后,一份绝密文件出现在秦烨的办公桌上,他看完,销毁,坐了十分钟后,起身整理好衣服,打电话叫了李钰和魏昊天来。
俩人一看他的神色,心里就咯噔一声,果不然,就听他沉声道,“墨染那边出事了,我得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