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爽见他不似说谎,再加上自己腹中无物,实在难忍,便也不多推辞,端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饭菜虽不丰盛,但也精致,可谓既清淡又营养。
待到吃完了饭,吴爽又在药童的催促下服了药。
眼看着他收拾好了碗碟就要走,吴爽赶忙将他叫住了。“砚兄留步!”
药童止住了身形,回过身子,笑吟吟问道:“砚友,还有什么事吗?”
吴爽站起来身子,郑重地行了一礼。“承蒙照顾,不才吴爽,还不知砚兄怎么称呼?”
“砚友客气了,在下姓鹤,名岩松。”
两人相互见了一礼,吴爽扫了一眼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青色手镯,略作迟疑,单刀直入问道:“鹤兄有礼了,不才入学不久,听得有人说这学宫有仙道传承,不知真假,方才又听道鹤兄说起辟谷之法,难道是说这学宫真的有求仙问道的法子?”
鹤岩松摇头笑道:“砚友说笑了,我说的那辟谷之法那是医道养生之法,至于这求仙问道嘛,在下也只是略有耳闻。世人皆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传闻实不可信。砚友如今有伤在身,还是先把伤养好,你那三位兄弟对你可是关心的很啊,如此情谊,真叫人羡慕。”
说起林翔朱言薛怀理三人,吴爽自是在意,忙问道:“砚兄走时,他们可好?”
“好好,都好。砚友既然在意,还是先养伤,待到过几天,自己养好了身子,便可又能见到他们了。”鹤岩松笑着应道。
吴爽心中才又安定下来,点点头正欲再要问些什么,却看到鹤岩松已经走到门口了。
叹了一口气,吴爽坐了下来,喝了一杯茶漱了漱口,望着鹤岩松离去的方向,自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