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汉,就自己做事自己当,别总想着扯上别人!”
“朕说的是你呢,永平伯!”
“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朕的舅舅们支持你唆使御史上本的?”
因事涉勋贵,朱翊钧也就亲自提审了王朝辅和御史周之翰和刘致中两人,且在这时笑着问向了王朝辅。
王朝辅瘪嘴欲哭道:“没有!”
“听到了吧,是他自己说的没有。”
朱翊钧看向执政公卿们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朱翊钧就又看向周之翰和刘致中两御史:
“看来内阁的票拟没错,你们俩果然是在结党才攻讦朝政,而非真正是为监察百官,朕给你们监察之权,是让你们做勋贵喉舌的吗?!”
“臣罪该万死!”
周之翰颇为无语地瞅了王朝辅一眼。
刘致中也很叩首在地说:“臣亦该死!然请陛下明鉴,臣也并非只是因永平伯唆使才进言的,是臣等也的确认为,徐府丞等在清寺观庵院时奉行过严才上奏的;陛下若不相信,可以问大司马,据永平伯言,大司马当时也在香承寺亲眼看到的,徐府丞的确奉行过严,杀戮太重,大司马当时也因此气愤到打了徐府丞一巴掌。”
朱翊钧看向了陈经邦:“可有此事?”
陈经邦脸一沉,瞅了王朝辅一眼,然后道:“回陛下,臣当时是正好在香承寺,也当时正好在那里拜佛,另外当时正好看见了清。”
“你有没有打人?”
朱翊钧问道。
陈经邦不得不道:“有!”
“为何要打人?”
朱翊钧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