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家里拿!”
“我也去!”
于是,很快就有好些个年轻人响应,撒腿跑了回去。
吴弘济脸色更加难看。
而没过了一会儿,就有不少年轻人拿了《大诰》回来。
李贽这时就问道:“这位御史,是你自己出来,还是真要让我们把你拽出来。”
吴弘济不得不沉着脸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但依旧满脸傲慢地看着这些士民:“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呈状子吗?!”
“我们现在就想直接问。”
李贽回道。
吴弘济两眼喷火地瞅了李贽一眼。
曾展这时就先问道:“你是不是山西道御史吴春阳?”
吴弘济很是敷衍地回道:“是。”
这时,一叫代七树的短衣青壮问道:“那你吴春阳为何无事生非,为何要结党乱政?”
“安希范等上疏为逆臣吴岳秀求情,明显有是逆党的嫌疑,结果却被毒杀,而被毒杀时,就赵梦白在场,锦衣卫把赵梦白抓去质问有什么不妥?”
“而你却说是缇帅在打压,你这分明是在混淆是非,有意乱政,想让你们这些人锦衣卫问也问不得!这样,你们就能肆无忌惮地继续唆使他人生事,乃至达到重新让我们这些普通民众不能好好活的目的!”
吴弘济对代七树不屑一顾地瞅了一眼,然后呵呵冷笑。
“说啊!”
曾展这时大声问了一句。
吴弘济见曾展是个生员,便厉声斥责道:“你也是读书人,何故帮锦衣卫说话?!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与他锦衣卫结党!”
曾展颇为愕然地摊手,故作不解:
“我哪里和锦衣卫结党?”
“我不过是跟士民们一起想问问你为何是非不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