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贵乡河南,近年来也多建工程,也多允许民间出省开矿,不以盗贼除之,只是未能直接惠及到公这样的士绅身上,但不能因此就视而不见啊!”
“还有,如李三才、李植等案,陛下未因此大搞株连,难道就不能证明陛下非昏聩暴戾之君吗?”
“公难道就不能以此例,在当时劝同党不要过度担心而行阴狠卑鄙之事吗?”
“公既看重门户,就该学会保全门户私德,结果反纵容门户同党乱来,而依旧颠倒是非!这样,公自己虚伪不说,连带着整个门户也因公而虚伪不能成事。”
罗汝芳说着就道:“可能公一直都想的是将君父将元辅置于自己门户之下,由自己门户主宰朝政,而就必须要把不听自己门户的君父贬为昏君,把元辅贬为奸臣,才能如愿!所以,就故意不从实际出发,去承认陛下的确是有值得称颂之处,元辅也有值得肯定之处,骗自己骗天下人。”
“但为一乡之私利之党终究走不长远,莫若为天下公利之党,反更长远,反更利于使君父施更多惠政于天下,即便现在惠不到本乡,将来也惠得到!”
“难道公觉得换一君换一相后,自己这一党就能凌驾于天下其他乡党之上了吗?”
罗汝芳说完后,诏狱里,附和声不停。
“缇帅!”
“请让我也写份悔过书,重新写份供状吧!”
“我承认我之前说安、岳等公是申吴县之毒计所害是我自己胡言,是欺君,也对不起安、岳等公!”
赵南星听完后没多久也对张敬修提出了一个请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