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回道。
朱常浛道:“可教我经学的先生说,天下庶民多乌合愚昧之众,只知吃饱穿暖与养育儿女,而少有大志,故虽为天下本,却不能左右天下,要让新礼深入人心,还得看天子与天下士人是否图治。”
“泰州学派有句话,叫百姓日用即道!”
“老百姓的思想再愚昧再朴素,那也是对我大明兴衰有最大影响的思想,因为老百姓始终是这个国家民众组成的大多数,他们的文明程度决定了大明的文明程度,也决定了大明能走多远。”
“所以,决定大明怎么走的还是他们。”
朱翊钧说道。
朱常浛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没多久,朱翊钧和太子就到了女学所在地,而见到了皇后杜氏。
而杜氏一见朱翊钧就先走到朱翊钧面来,微微作揖:“陛下!”
朱翊钧则说了一声“免礼”后,就拍了拍杜氏肩上的雪。
太子则也跟杜氏见了礼,然后就走到杜氏身边来,抱住了杜氏。
杜氏也爱怜地摸了摸太子的头,笑容温和,问:“学累了吧?”
“不累!”
过了一会儿,太子就主动牵着朱翊钧和杜氏一起回了宫。
朱翊钧则与皇后、太子一起吃了顿饭后就再次去了侍御司。
一到侍御司。
朱翊钧就对申时行说:“把太子的经学先生换了!”
申时行听后不由得问:“请问陛下,可是他有何错处?”
朱翊钧道:“也不是有什么错处,是他没有引发太子如何去辩证的看问题,而只是向他灌输自己的固有观念,或者说只照着圣人之教来理解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