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听徐璠这么说,便又教育起徐璠来。
“是,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以为冯保可靠的。但谁知,他这么快就倒台了。”
徐璠回道。
徐阶起身走到案前,看向窗外,冷笑着说:“内廷二十四衙门又不是只他冯保一人。何况,他的对手还是我的学生呢。”
跪在地上的徐璠:“可是父亲,江陵最近一直都没有信来,他会不会真的因此嫉恨上我们徐家,要收拾我们徐家,甚至要孩儿的脑袋?”
“现在知道怕了?”
徐阶突然转头,冷笑着,问了徐璠这么一句。
徐璠没有说话,只垂头丧气的继续跪着。
“老爷,钦差已到。”
这时,徐家仆人疾步进来,在门外唤了一声。
“父亲!”
徐璠不由得再次抬头看向徐阶。
徐阶道:“你先待着。”
说着,徐阶就吩咐道:“来人,先把大爷外袍脱掉,拿绳索捆起来!”
“父亲!”
徐璠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