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吴、赵等人,反正已注定要死,枭首和车裂,都不过是一个死的方式而已。
所以,没谁在这个时候出来为吴、赵等说话,而且也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毕竟连这些人得民心的理由都已经不能拿出来了。
吴中行、赵用贤等罪犯此时在听到最终的处理结果后,当场怔住了。
“张蒲州!申吴县!你们这些狼心狗肺之辈,为了自己的权势安危,就要落井下石,就不怕自己将来也是这样的下场吗?”
吴中行则在被拖下去时,倒是忍不住对张四维、申时行大喊起来。
张四维、申时行皆沉着脸没回答。
朱翊钧倒是替张四维、申时行训斥吴中行道:“休得狂言!尔等要是不做下此等惹得天怒人怨之事,岂会有今日下场?”
吴中行闭上了嘴。
赵用贤则一直未说话,只苦笑了一下。
朱翊钧则也在这里对群臣们说:“散了吧,将车裂吴、赵、丁等的诏旨说与百姓们知道,让他们尽快散开,别影响商店经营,不可生事乱法,否则休怪王法无情!”
没多久,大明门就缓缓打开,张宏拿着圣旨走了出来,高声喊道:“敕曰:吴中行、赵用贤、诽谤朝廷、攻讦时政,结党挟民而欲乱法纪……着从民之愿,守国家之法,即处以车裂之刑,其同党之人亦如前旨处置!新查出同党丁此吕、计崇功一并车裂!”
在张宏宣旨后,百姓就在保甲里正与北直巡检官兵组织下纷纷散开。
不过,不少百姓倒是没有急着出城回家,而是因为来了京师,就决定好好逛逛,看看这帝都繁华。
毕竟万历朝改革已有十年,小民已大苏困窘,而许多已节有余财。
而且居京畿之民,多为京卫官兵与蓟州边军之亲卷。
在这些年,朝廷因为吏治一直抓的严,再加上强兵惠民的思想还是同富国一起列为治国首要目的,所以饷银发的足,这些京畿庶民多数也的确有不少余钱。
于是,这些准备留在京里逛逛的亲卷就体现出了强大的消费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