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思道:“陛下,臣只是风闻言事而已,毕竟宁远侯的确迟迟未发夷丁,臣也是为朝廷着想,才上疏直言的啊!”
“为何不先问枢密院,确认一下原因?!”
朱翊钧突然沉声问了张鼎思一句,又道:“你是兵科都给事中,难道没有权力催问枢密院对军务的完成度?”
“臣,臣。”
张鼎思结巴起来。
朱翊钧则笑了起来:“是想看朕的笑话吧?”
“陛下!臣知罪,臣不敢如此不谨,不先问枢密院就擅劾边镇大臣!以至于没想过令中外生疑,恐误军国大事的坏处。”
张鼎思忙叩首在地,满头是汗地奏禀道。
“没有人指使你?”
朱翊钧问道。
张鼎思眼睁睁开始熘熘地转了起来。
“罢了!谁会跟你一样笨,差点把‘欺君’两字写在脸上。”
朱翊钧说着就道:“拖出去,弃市!”
张鼎思顿时张大了眼。
没多久,锦衣卫就走了进来,将张鼎思往外拖去。
张鼎思忙朝申时行等喊了起来:“诸公为我说说情啊!”
但申时行等未答语,皆无视了张鼎思。
这天晌午。
张鼎思被押到了西市牌楼。
“时辰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