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
如今朱翊钧的执政大臣们,基本上都算是开明的。
申时行已因徐阶、张四维的下场而不敢掩藏主张、只与人人友善。
方逢时也无退缩辞官之念,而开始认真布局国家军事上的大战略。
张学颜更是进取心高涨,与文选司郎官王用汲一起,将铨叙制度大改动,要求非任过边地亲民官的不能任京官,而愿意去关外乃至东瀛等地为官者,考满后就当直接任京官,同时对关外和海外的官考成不请法司加刑责,严重者只贬黜。
而海瑞则比以前更偏袒庶民。
再加上,他本就是洪武严政的铁粉,对朱翊钧借张居正之口说出的“从其惠民之思想、改其不合时宜之政”大为赞赏,而没有因此表现出迂腐的一面,还主动上疏请户部设备灾款,同时让户部在边镇也直设常平仓,以赈边民,而防止边民内迁,使得外虏细作也混入边民中,可以实现就地赈济,也减少边患。
“陛下乃圣明之主,所见果然比愚臣通达,此举确为便民利国之政,开路引之禁同时也当开驿政之禁。”
申时行拱手言说起来。
方逢时也跟着起身:“臣附议元辅所言。”
一时,执政公卿们皆起身附议。
只海瑞在起身附议后,说:“陛下,臣倒是担心一点,若权贵官绅子弟使用驿站后故意拖欠怎么办,岂不反增官驿之耗?素来权贵官绅皆恶甚于小民,此事恐会经常发生。”
“陛下!臣反对大司农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