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诚忙叩首在地,声音发颤道:“回陛下,臣,臣只是觉得张公公被骂得该!”
“你就没有错吗?”
“让你提督京营,你提督成个什么样子了?”
“枢相到京营视察,竟被京营的人袭击,你让朕还怎么安心?!”
“朕的京营到现在都还不能让朕放心,到底是京营的痼疾难除,还是你本人有问题?”
朱翊钧说着就看向徐汝诚,厉声道:“告诉朕!”
徐汝诚也跟着如被电击一般,抖个不停:
“陛下明鉴,是京营兵马太多,谁也不知道看上去忠勇敢战的官校会不会是哪个权贵豪绅安插的忠奴啊!呜呜!当然,臣也无能,竟不知道先派兵把那些京营附近的民房也搜查扫荡一遍!”
徐汝诚说着就大拜在地:“臣愿受责罚!”
“一个个都不上心,觉得新礼建设跟自己无关是吧,只是他申师傅一个人的事是吧,觉得朕任谁为枢相就也只是朕的事,对吧?”
“现在知道了吧,人家干起坏事来,是不管你们中立不中立的!”
朱翊钧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后,就忽然挥手道:“都给朕滚!枢相也退下!”
戚继光便拱手称是,而和徐汝诚、张鲸一起离开了养心殿。
徐汝诚出来后擦了擦汗,说:“始知龙威恐怖如斯!”
但在当晚。
张鲸却又来了朱翊钧这里:“皇爷!”
“额头的伤处理了?”
朱翊钧这时则关心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