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和徐汝诚见此倒也先给张鲸拱手。
张鲸竟未回礼,甚至还故意呵呵了一声,甩拂尘而去。
戚继光一时站在原地颇为尴尬,过了一会儿,就故意大声问道:“老公公管着厂卫,怎么总是让大臣遇袭?”
张鲸则回头问道:“当官本就危险,厂卫哪能又天天派人在你们这些外朝官员身边盯着,蓟国公怕死的话,为何不辞任枢相一职?”
说完,张鲸摇头晃脑的往养心殿而来。
“他怎么这样?”
徐汝诚不由得问了戚继光一句。
戚继光只是沉着脸,跟着进了养心殿。
嘭!
而在戚继光和徐汝诚刚进来时,就见一茶盏从朱翊钧手里飞到了张鲸额头上,当场张鲸的瓦片帽上水珠密布。
张鲸本人则在这时抖如筛糠地在地上道:
“皇爷息怒,这事是厂卫失职,但厂卫最近的确没接到京营内有什么异常情况啊!”
“朕看不是朕的厂卫无能,是你张鲸无能!”
“你无能!”
接着,戚继光和徐汝诚就看见朱翊钧在疯狂咆哮,甚至差点就把整张脸贴在了张鲸脸上,而对其咆哮着,使得张鲸眉上都是唾骂星子。
而张鲸自己也不敢伸手去擦,只依旧颤抖个不行,且还叩首嚎啕大哭起来:“皇爷责备的是,是奴婢无能,奴婢让皇爷失望了!”
朱翊钧却在这时又看向了徐汝诚:“伱窃喜什么?”
徐汝诚不由得一哆嗦,后背如浇冷水。
“朕问你在窃喜是什么?”
朱翊钧又问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