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的瓶子里,装着生命。
夏城就流行这个!美名其曰的将其称为花束!
夏的身份很微妙,她既是那个曾经被夏王选定的人,也是那个被夏王亲手放逐的人。
当她走进夏城,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触。
保王派将她视为新的夏王火种,起义军将她视为自由的意志。
但是人心啊
事到如今,她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米纳会禁止自己与他靠的太近,就连自己贴身的侍卫都有可能背叛自己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信赖的呢?
外面的日光逐渐垂落,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却一口都没动。
不想吃
现在虽然起义军在明面上占领了优势,可翻盘的钥匙永远都握在保王派手中。
恐窟里无尽的尸骸就被保王派握在手中,他们随时都可以将整个夏城炸上天。
不这么做,只是不希望恐窟里的怪物收到损伤罢了。
在保王派眼里,那些怪物和自己是同族的关系,甚至还有人管那些僵尸当做自家先人供奉起来。
若是为了一些起义军的风波就直接动用恐窟的武力,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夏咬着羽毛笔,静静思索着。
这夜色越来越浓郁,可夏终究不是夏王。
恐窟里的怪物是不会听夏的话的,它们它们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不过,如果是米纳的话想必会轻而易举吧?
米纳啊前代的夏王他会怎么做呢?
夏看过纸张,眼前却不知为何又浮现出米纳的面貌。
这种小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吧?
只要好似玩闹一样吵吵碰碰,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后手自然会水到渠成一样令夏城再次归附。
真是奇妙的能力,所谓人心竟然可以被看的如此透彻。
大智若愚,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忽然闪过灵光,只是瞬间就熄灭了下去。
对,刚才好像有思路了!
她苦涩一笑,好不容易来的灵感就这样被自己一个恍神给弄没了!
不过路线应该是没错的,要么带来负面统治,要么带来正面联盟。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