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张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还带着一些绿宝石。
是女巫的信,她怎么会奢侈到直接用绿宝石和自己通信?
明明夏城距离长安也不算远,只要派出信使也就一天的事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夏咽下唾沫,紧张而又慎重的看过这纸张。
诶?
米纳有姐姐?
楚雨荨?
她下意识的皱眉,随后又舒缓。
其实这都是无所谓的事。自己也只是将米纳当成父亲看待而已。
毕竟是他救了自己的命,那么多次也都当在自己面前,勉力支撑着长安,托举着民意。
米纳的话就像光芒尽头的骑士一样,总是站在那里,自己怎么会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能和他一起走在建设长安的道路上就已经是极大的荣幸了,这难道还不够么?
夏和女巫的信件逐渐交流,夏也是越写越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就像太阳一样,永恒屹立并遭受诅咒着。
执拗的面容饱经风雨,稚嫩的面容任性欢笑。
永远保持着正好的距离,可望而不可即的米纳又怯又怕的触碰自己,一双瞳孔星纱漫漫,好似能直接看到星河一样。
手掌轻轻的触碰到一起,温柔与胆怯的呼吸相互侵蚀,溶解为一缕情风。
夏脸上染着红霞,不安的蹭着大腿。
相像一下和米纳睡在一起,身体互相交织,光是想想都刺激!
不行!我们可是父女!
不,不不!我们是同志!
我的信仰坚定!我的意志不屈!
我是钢铁般坚硬的意志!
她又蹭一会大腿,最后起身。
我必须亲手打败色魔!必须现在就打!
打完了
她躺在床上,享受着罪恶快感。
夏捉起被子将脸埋在里面,身体偶尔还会无意识的抽动两下。
不过女巫的连环信带着绿宝石又吧嗒着掉在自己面前,她只好再次打开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