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些吗?”盘腿坐的菲斯克轻蔑地询问。
“我还没说完。你们若不这么做,就是战争。”
听得,斯瓦尔加德默默地笑出声。他撇过头看向老伙计:“这个家伙说话就像放屁,太蠢了。”
菲斯克摇摇头,暂且不嘲笑这家伙的不自量力,故意道:“要我们赔偿?凭什么。恰恰相反,你们杀了我麾下的三个战士。我很愤怒!我要求你们缴纳一笔银币,交出凶手,我们会将凶手捆在大树上,再堆积薪柴纵火。”
这就是在故意拱火,兰巴特气得勐地吐出一口血,面相焦脆又恐怖。“你……你们……都是恶人。”
“恶人?不。我要你们交出我方被杀的三人尸体。先给我交出来,我会酌情减少对你们的责罚。”
虽是一嘴的血,兰巴特不想再在气势上输下去。他学着对方的模样昂起头,嘲讽道:“我知道你们是罗斯人!罗斯人,你们被杀的那三人,尸体已经被我们剁成焦湖。三个脑袋挂在高处,被无数人啐痰。哈哈哈……”
“你!你在激怒我们?!”
“你急了?可这就是事实。我们倒是可以给你们三颗被迫害的脑袋。”
“你们这是主动选择毁灭!”菲斯克本来只是想不断嘲讽一番,毕竟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无聊,嘲讽敌人算是解闷。结果自己嘲讽没到位,反倒是被这个吐血的家伙反向羞辱。原本大王留里克下了“大规模战争禁令”,如此羞辱不打仗能行?
“是你们主动性选择了战争。”兰巴特反唇相讥。
“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那就来吧!”兰巴特的倔驴脾气终于回归,他甚至比菲斯克还要年长一点,就是身材上劣势颇为明显。“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会有数千人的大军,我们会拆了你们的堡垒,杀光你们的人,夺了你们的马匹为我所用。你们都会死。”
“是吗?你们究竟有几千人?”一个瞬间,菲斯克的理智占了上头,毕竟涉及到严肃的军事对抗了。
关于波洛茨克究竟能集结出多少人菲斯克并不清楚,且老哈罗德的描述也不够清晰,只听眼前的兰巴特扬言:“我们能出五千人。哈哈,吓到你们了吧!现在给你们最后的机会,留下财物骑着马永远离开,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伸出维捷布斯克的骑兵就只有三百,若是三百对五千,罗斯一方看似处于劣势,也只是看似是劣势。
罗斯的常备骑兵面对过更加棘手的场面,三百多五千优势在我。再说,谁说一定要防守维捷布斯克堡垒了?让骑兵死守堡垒匪夷所思。不过是一座纯木质的巨型建筑,它根本没资格迫使众将士为它拼命。即便它真的被摧毁,日后再择良地修筑新的即可。
菲斯克其实已经懒得再和这个使者废话,不耐烦地又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有!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我只要十天不归……哦。”兰巴特掐着手指一算:“只要七天后我没有回去,就意味着战争爆发。那么十天之后,我方的大军就能抵达这里。你们一定要待在这里不要走,喜好脖子等着我们像砍树一般砍断。”
“杀了这个家伙。要慢慢地折磨他。”斯瓦尔加德已经催促菲斯克动大刑,的确单纯的快速杀死不足以缓解愤怒。
菲斯克可不想如此草率,诸如活生生剥皮、活着焚烧、做血鹰之类的刑罚的确是过瘾,可他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喜好。对付必杀的敌人,一剑刺杀要害给个痛快得了,何况他并不想如此简单解决问题。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你的随从。”
本以做好死亡准备的兰巴特勐抬头:“何意?”
“既然你们有意攻击我们的维捷布斯克堡垒,那就来吧!你就好好看看,我们的骑兵如何轻松绞杀你们的五千人,你会看到尸横遍野。因为,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就是你希望的!”
兰巴特丝毫不以为意:“不过是你的口舌之快!罗斯的首领啊!到时候死的是你们,我们会胜利。”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