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州脸色微红:“是我唐突,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三人上马,带着安辞州的手下,动身去寺庙。
安辞州感慨道:“这家寺庙很早就有,一度破败,没成想后来竟然香火鼎盛。”
“我小时候还到这里来过,”他继续说,“那时候的方丈是个老和尚,十分和善,他……”
霍长鹤淡淡道:“安大人,注意脚下。”
颜如玉抿唇压住笑:“安大人,京城里的情况如何?”
“我来时,王府被流放的风波刚刚平息,估计这次回去,翼王的事又要掀起轩然大波。”
“犯上作乱,还以百姓和读书人为踏脚石,他不死也得废,”霍长鹤眸光冷厉,“心胸狭窄,心肠歹毒,还妄想为君。”
颜如玉又问:“淑妃在后宫如何?”
“淑妃一向贤德,”安辞州浅笑,“不过,能在后宫坐稳妃位,也不是寻常人。
但这次,有这样的绝佳机会,想必贵妃也不会放过。”
唯一的贵妃,是太子生母,早和翼王母子势不两立,岂会不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王爷,等这次回去,我会向父亲仔细说明情况,他定会找机会,向皇上再次陈情,请求赦免,让你们早日回京。”
霍长鹤冲颜如玉一笑:“查清本王冤屈,还我清白即可,至于回不回京,要看如玉是否喜欢。”
说话间到达山脚下,下马往上走。
上次来时,颜如玉和霍长鹤走的小路。
安辞州把袍角掖住,露出抓地虎快靴,意气风发:“走!”
霍长鹤暗想: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爱表现。
路走了一半,安辞州就有些吃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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