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我累死累活挣钱图个啥,还不是为了老婆孩娃,喝奶粉有营养,孩子比别人家长得快长得高长得壮。”
“行行行,你说得对,这次出门还顺利吧?”
“一点事没有。”
“短时间不会再出门?”
“当然,我要仔细养我的娃,练我的狗,让福娃还没长大就有保镖。”
“说起狗,田地里活都是干爹和大哥伺候的,你明赶早得带东西去谢谢人家。”
“还用说,顺手把我的黄金猎犬抱回来。”
夫妻二人絮叨一阵,聊起村里的闲话。
“媳妇,你说树叶都挣了大钱,砖房盖那老长,还让他爹他哥辛苦脱土坯盖屋,我看河叔那汗哗哗流的,说实话都有些不落忍。”
何媛白了他一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干爹想着把兄弟香火不能断了,对你比亲儿子还好,吃的喝的都紧着你,大哥他们懂事,知道你可怜,不跟你争,你就以为旁人也一样?
十根手指还不一样长哩!”
陈连郁闷道:“真搞不懂他们这些有爹有娘有兄弟的,一大家子,不相亲相爱力往一出使,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反而勾心斗角,为些鸡毛蒜皮的计较。”
“不是没有这样的,干爹一家不就很好吗,只不过河叔这人粗枝大叶,只知道拼命干活,养活孩子,对教育孩子一窍不通。
王婶多少还带点大小姐性子,大手大脚,对家里的东西不珍惜,一股脑贴给儿子,可一碗水又端不平,兄弟姐妹五六个能扯得清?”
何媛边做饭边说,陈连抱着儿子站在一旁听。
“就拿盖屋来说,老早就知道要分田,坡上谁不晓得,罗围这片地按人口要分给坡上人?都早早忙活着给孩子在围子里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