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台之中能轻松自在,也是托了将军在外辛苦的福气。
只是,凡事过犹不及,不要为了一时畅快,放纵无度。”
足利义辉微微皱眉,父亲这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一旁的足利辉君倒是天真灿漫,伏地行礼,起身后说道。
“父亲大人在上,姐姐是为逗我开心,这才会言语失度。
还请父亲责罚我吧,不要怪罪姐姐。”
大御台所看了眼一脸护姐心切的辉君,暗自摇了摇头。
足利辉君生得晚,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生活在御台中,衣食无缺,思绪说话做事都太过简白。
好在,大御台所与将军没想过让他承担什么,做个傻白甜的足利家公子也未尝不可。日后给他找个如意妻姬,保他一生平安即可。
辉君幼稚,足利义辉可不是如此,她淡淡回答。
“矫枉必须过正,有些事无法避免,只能遗憾。
父亲大人可是听到了什么谣言风声,为我担心?”
大御台所叹了口气,说道。
“这一年多,你大权在握,威风八面远胜你母。我哪里还听得到什么风声,耳边尽是阿谀奉承之言。
可人心莫测,越是听不到真话,越要存个心眼。
京都兄弟会的各家丈夫公子都在疏远我,这很不对劲。特别是你处置了那些去过兴福寺的幕臣之后,御台更是门庭落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