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吃痛刚要躲开,凌音早有防备,直接按住没让他躲开,急得齐琅仪大喊:“放开!你这是谋杀知不知道!”凌音说:“上个药这么费劲。”齐琅仪再次喊:“你这是上药吗?你这是谋杀!”
付纤实在看不过去,再次过来说:“请姑娘将伤药给我,小女子可以帮忙。”凌音将伤药递给她,但按着齐琅仪的手一直没松,付纤虽然看见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单手把一个成年男子按在哪儿起不来,想必力气是很大的,肯定不好惹。
付纤拿出随身手帕,用跌打药浸湿,再慢慢的向齐琅仪额头敷过去,再倒上一杯温茶贴上去,升温使药力发挥作用。凌音站在一旁看个仔细,齐琅仪翻着眼看过去,明明只是个很平常的动作,却发现凌音看的非常认真。
付纤将二人表情看在眼里,刚才对话也听的清楚,组织下语言说:“想必姑娘是江湖中人,行走江湖伤痛在所难免,故而对此从未在意,实属正常。”凌音不想说话,齐琅仪觉得她不说话的原因,是在这种小事上考虑不周,在她看来实属不该。
齐琅仪说:“人啊!就是,疼疼疼!松开!”凌音只看到付纤急忙把茶杯拿开,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先将他松开。齐琅仪拿下手帕直起身,活动活动脖子说:“你要是再把我按在那,以后的蛋黄酥都没了。”凌音乖巧的站在一旁问:“刚才怎么了?”齐琅仪说:“你把我按的太死了,一说话脑门抵住了茶杯差点打翻,幸好付姑娘撤的快。”
齐琅仪瘫在椅子上,后仰在靠背上看着房顶,把手帕放在脑门上说:“人无完人,你不必在意,我又没死,把我哄好就行了,今天多亏付姑娘了。”付纤把茶杯放下说:“不妨事,若二位和好,小女子便回去了,还要在座位上等大哥。”凌音说:“不知姑娘家住何处,改日拜访归还手帕。”付纤说:“一条手帕不必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