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拉上凌音跟了上去,凌音依旧把琴带上,齐琅仪说:“交给她们吧,在这要是能丢了,苏总管可是要负责任的。”凌音在路上问:“既然知道是在帮忙坑钱,何如此理所当然?完全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齐琅仪停下脚步说:“这里是极乐坊,是风尘之地,是赌坊,既然进来了,没几个好货色,既然赌了,就没什么值得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凌音皱着眉说:“可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齐琅仪回过身,摸了她的额头说:“没发烧啊,今天怎么管起这么多事儿了?”
凌音打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没有被这首曲子扰乱心神,做出有违常理之事?”齐琅仪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首曲子在我那里并非禁曲,只是因为你们习武之人做事太过专注,才会被这首曲子扰了心神。”
凌音不解的问:“那你为何?”齐琅仪说:“还是那句话,既然踏进了极乐坊,就没什么好货色,只要人没死,散就散了。”凌音感觉现在的齐琅仪非常不对劲,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又演奏了一下午的邪曲,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只能先让他自己缓缓了。
凌音忽然反应过来,他俩不就属于踏进极乐坊吗,那齐琅仪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定义,完全不得而知。在极乐坊吃过晚饭后,凌音带着齐琅仪告退,在附近的店面一家一家的问过去,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守着极乐坊做买卖的他们别说卖,租都不愿意。
万般无奈之下,二人只好再次回到极乐坊,柳蓉蓉和苏媚站在门口说:“恭候二位多时,三楼房间已收拾好。”凌音面色阴沉,此时的各种情况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不仅轻视了极乐坊,还对齐琅仪的想法完全不清楚。
齐琅仪笑着说:“哎呀!真是麻烦二位了,安排个姐姐带路,我先带她上去了,累了一天,她都有点恍惚了。”柳蓉蓉听出来他俩有事要谈,便安排人送他俩去房间,没有多余闲话。齐琅仪把凌音拉到自己房间,自己去二楼端了盘围棋上来说:“会下五子棋吗?我不会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