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卧室,一股浓浓的药味,主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看不清模样,领来的人走到床前低声说道:“堂主,平医生来了!”浑厚的声音响起,“扶我起来!”
有人拿过两个枕头放在堂主身下,平子山看清了床上的人,四十多岁,长脸庞显得消瘦,眼睛比正常人要深,说话有点气力不足的样子,“平医生请坐!冒昧的请你来,还请原谅!”
平子山没有说话,仔细看看堂主说:“堂主,你是被人打伤致气血瘀滞,丹田气困于丹田,二脉不通,对方不想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在床上住上三个月!”堂主听了确信平子山能治好自己,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说明平子山不简单。
“平医生,所说正确,能给我治好吗?”平子山点点头说:“以堂主的身体不出十天能康复!”堂主头一动,旁边有人拿过一个信封放到平子山面前,堂主接着说:“这是诊金,不要嫌弃太少,日后必当重谢!”平子山看也没看,打开堂主的被子,就在一瞬间堂主双手弹出,两把钢刀直刺平子山的小腹。离得太近了容不得思量,就在毫秒之间。运丹气来不及,平子山用力的往后退了两步,后背上挨了一棒。人如果站立不稳向前抢几步,自己就撞到刀尖上去。
后面四个人每人手里一柄棒球棍,守住门口窗口。堂主刀也没收,身子在床上弹起,刀随着身子向前刺到。
虽然挨了一下没伤到平子山,堂主在上攻击平子山矮身好像一条鲶鱼在堂主身子钻过去跃过床。窗口有人守着防止跳窗逃跑。又是迎头一棒,平子山右手拨开,出左掌一个焖心雷打在这个人的前心。
人重重的撞在墙上昏迷过去,堂主提双刀劈下来,平子山提丹气护身,用脚挑起棒球棍,撞在堂主的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