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堂主的确练过,硬硬的用丹田气搪塞过去,随后平子山不给半点机会,近身手分左右打掉钢刀,在小腹上踢了一脚,看着没用多大力气,堂主哎吆一身,身子向后倾斜。平子山又在堂主的前后各打一掌,随手拎起扔到床上。
后面那三个人一看,平子山不好惹乖乖的放下棒球棍。平子山走到床前说:“堂主,我刚才说的没错吧,与你现在的病很符合!”堂主感觉前心不停的翻涌,丹田气提不上来,任督二脉胀痛,咬着牙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平子山冷笑一声说:“这点小伎俩,药味只是你拿着药锅走了一圈,在屋里服药,药的气味能侵入房间里东西,这里却没有,观你的脸色装的很好,但是藏不住你的眼神。说吧,是谁让你找我的!”
堂主闭口不语,闭上眼睛好似没听到。“好,仗义!”平子山在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里面有半杯水,打开瓶子倒在杯里一点点药,自言自语的说:“这种药服下去身上奇痒难忍,每天要用手去抓,最后血流干而死,今天幸好带着了,便宜堂主你了,喝了吧!”
堂主还是没动,心里有点害怕,疼能忍受,痒忍不住去抓,想躲闪身体已经被平子山的丹气压的难以动弹。平子山捏着鼻子灌下去,完了事就在旁边看着。
过了有几分钟堂主觉得前心后心痒起来,平子山又说:“痒了吧,一会儿全身都痒!”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