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之死的确与河图洛书有关。”

子婴低身下来，神情紧张：“你去监狱见过他？”

她抹去溅在了脸上的血，抬眸直视子婴，对着里面的灵魂道：“赵高本是子婴杀死的。如今他虽死于我手，更是死于你的意念。神君你说这是不是也算有始有终？”

许栀庆幸自己是考古系的学生，她还能调动出她还能记住的知识。

许栀大大松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朝着他们走来的“还好好活着”的赵高。

《竹书纪年》记载：“应龙攻蚩尤，战虎豹熊罴四兽之力。以女魃止淫雨。天下既定”。

“两全之事。何乐不为？”

许栀觉得她这辈子，亲耳听到赵高说这种话也是算开眼了。

孟莲说得不错，忘川纯净的灵魂少见，千百年来只有许氏能做这样的事情。

庚辰出现本就耗费了些神力，她没来得及说话就抽离走了。

事已至此。

而是另一个事件的开端。

许栀跟着韩非李斯待久了，也生多了些“弯弯绕绕”的心眼。

许栀讨好地上前一步，“王叔。我刚刚跟你出来就是因为这个。我听说父王身边的那个赵高是赵国人，我不想他与赵嘉在一块儿说话。”

赵高是单纯地害怕秦王室的人。

一个人的狰狞绝不可能是某一个瞬间。但荀子说人性是有着天生的邪恶。

许栀自认为自己是个既眷恋过去，但又很会往前看的人。

就像她面前的这个子婴，身体里住着应龙的魂灵。

应龙攻打蚩尤之时，因蚩尤颈血飞溅形成的蚩尤之旗封锁天穹，而无法回天，飞于南方蛰居山泽。

所以听到这话的人是真正的嬴子婴。

“您可是名唤庚辰？是否是因为我见到的人物变多了，河图里的能量积蓄充足。您才在此出现？”

<div>应龙点了个头。

“他在狱中所言全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