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握紧了手指,在女儿面前再好的脾气也有点绷不住,“他怎么会知道?!你做事这么不小心吗?!”
江岁宁是有委屈也不能说。
颜瑶深深缓了缓呼吸,“好了,现在也不是责怪你的时候,我看他是有心要断了我们家的后路!这算什么?警告吗?他不是喜欢你吗?你去好好和他说说啊。”
颜瑶绝对接受不了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到最后还是破产的下场。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了。”江岁宁抿唇:“他喜欢江稚。”
一直都是。
颜瑶气得脑瓜子嗡嗡响,“江稚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能受得了?”
江岁宁嘲讽般的笑了笑,“受不了也要受吧。”
也许这就是真爱。
*
沈律言无法在南城久留,每周也还是要回北城一次。
他的感冒加重了几分,头重脚轻的,十分不舒服,脑袋也还昏昏沉沉。
浑身都提不起劲来,晚上回北城的飞机。
下午还有时间,沈律言开车又绕到了鹤巷,他现在在这边已经很熟悉,即将要来的暴雨还在酝酿,头顶是一片片快要压下来的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