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叮嘱你,多用这盆洗几次手?”
桑沅想了想,还真是,不由一愣:“谁家这么奢侈啊?这金盆老大了,我哪里舍得用来洗手?放保险柜里了。”
倪冰砚这次终于忍不住了:
“这是让你金盆洗手,以后别再去拍古画了,你这眼不辨真假,以后还不知要当几次冤大头!”
果然,只有阴阳大师,才能理解阴阳大师的脑回路。
桑沅听了这话,表情连连变化,有心想说老丈人忒笋,想想不能当着媳妇儿面说,只得深吸口气:
“该轮到你说了。”
倪冰砚想了想,挑了一个:“有小鲜肉想要资源,给我发那种照片。”
“你说啥?!!”
见他双目圆瞪,显然气得不轻,倪冰砚弱弱开口:“还问我大不大……”
这事儿不仅炸裂了倪冰砚三观,显然桑沅三观也炸得不轻。
“卧槽!谁啊?这么不要脸!我要弄死他!!”
“我早就把他们给拉黑了。”
“还他们?!你这圈子里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一棍子干翻一船人,倪冰砚不乐意了:
“好像你就没有遇到过想走捷径的人似的,和行业有什么关系?各行各业不都有这样的人吗?”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但桑沅还是越想越气!
“你先跟我说,不要脸的都有谁?”
倪冰砚翻了个白眼:“已经很倒霉了好吗?我恶心了好久,都过去了还计较什么?”
桑沅抿着嘴不说话。
倪冰砚看看时间:“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吃饭,我要睡了,明天叔叔阿姨们要来剧组看我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