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没来上课?”
“……”
帮助刘荷收拾完东西,梁沂安就没有半分力气了。
她捧起手机,颤抖着指尖,却戳不出一个字来。
她要怎么回答他?
对吴肆锦说谎话?
或者对刘荷食言?
将梁康城的痛揭露给毫无关系的他?
这些,梁沂安都做不到。
她头痛的要命,眼泪滴在手机屏幕上。许久,她抬起胳膊,用手背用力抹去眼泪,发过去一条:“没事,我明天回去上课。”
半夜三更摸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梁沂安冷不防撞到了一面玻璃门上。
“咣当”一声,动静不算小。
要是换作平时,哪怕在哪栋隔音很好的房子里,睡眠警惕的刘荷也会立刻冲出来的吧?
然而,这夜是死一般沉寂。梁沂安头部的疼痛并没有立刻袭来,倒是心突然抽痛的厉害。她捂着被狠狠撞击的脑袋,低下头,咬住嘴唇,无声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