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阳正与南宫晏竟与酒公打了个平分秋色,甚至隐约压住了酒公气焰。
“此人未先天,莫使其掐印,莫使其近酒,术法便不灵通!”
酒公惊怒,只是阳正和南宫晏紧攻不舍,南宫晏尤其注意他双手,总有些诡谲伎俩,不时攻向其手腕。
眼见着二人近身缠斗,酒公双手紧攥湿棍,双手沾着酒水,将湿棍脱手。
而后双臂上抬,紧接着猛然下坠,双手便燃起火来,忽抬忽落,火光摇曳,只是几下来回,阳正与南宫晏便感觉双眼干涩,有些重光重影。
一时间,配合起来,远不如刚才,让酒公抓住机会,双手交叠在头面之前,而后一手掐诀,猛然一口气吐出,瞬间喷出一道火光。
这一口气吐出,酒公也有些气喘,手中火焰熄灭,连忙后退,靠近酒坛方向。
只是却觉着双腿被牵扯,一时未能移动,陷些摔倒在地,低头看去,竟是四个纸人,两两扯住了他的双腿。
“孽障!”
酒公惊怒,这纸人身形也小,不便用手去捉杀,倘若寻常,一口酒水喷出便能解决的纸人之术,此时竟成大患。
“我力将竭尽,须速攻!”
“如何?”
阳正不语,只是用手抚过身上三枚铁环,而后奔走向前,拦住了酒公,南宫晏立时想到,当时用以降服大蛇的铁环剑。
暗自将铁环剑取出,扣在手中,紧跟上前。
纸人也不时左右牵扯,搅扰着酒公也是心浮气躁,愤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