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不敌,趁着阳正故意露出的破绽,反身即走,扑向角落的孩童方向。
阳正愣了瞬息,而后连忙反应过来,解下袖间几枚铁环,猛然掷出,南宫晏眼见着阳正出手后,才将左手暗扣的铁环剑,以弹指掷出。
这种暗器掷法,胜在出其不意,发器之手多藏在腰腹一带,动作较小,攻在敌方背腹一带,只是力道较弱,多用于飞针。
果不其然,酒公急忙避过阳正掷出的铁环,未曾注意南宫晏的手上动作,被铁环剑刺在腰间,只是这物件并非利器,只是刺入半寸左右,已是南宫晏指力不俗。
酒公踉跄两步,咳出一口酒来,而后跪在地上,满面通红,似乎气息不畅。
身形颤抖几下,终究无法抑制,又吐出几口酒来,最后甚至开始吐血,整个人似乎被抽走了生气,每吐出一口血,神色便衰败下去几分,最后瘫软在地,蜷缩起来,大汗淋漓。
“这是怎么了?”
“术法已破,自然如此!”
阳正眼见着酒公这般模样,也是放心下来,立时解了心降之术,只觉站不起身来,好似肩背上背着一座高山,身心皆是疲惫不已。
酒公在蜷缩中抬起头,看向身前的孩童们,勉强伸出手,浑浊的眼中,毫无光亮。
“……长……生。”
细微到几乎听不清的一句话,从酒公嘴里说出,紧接着酒公手臂落下,再没了声息。
阳正看着酒公的尸身,亦不免有些失神,良久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出口被掩埋,我找找有没有出去的路。”
阳正点了点头,感觉着无可抵制的睡意,直接坐到地上,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