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侯求富贵,我家侯爷却只是求个保全罢了。
五百多人,是无法监听天下之事的。
铜枭乃是帝王私军,你……一个游方冠公,按理来说,绝不会被收入铜枭,南宫晏既然举荐于你,便说明早有圣喻下达,南宫晏这才会行举荐之事。
你虽不自觉,却只怕早已被帝王所知。
若你成铜枭,接下来铜枭权势势必扩张,广纳地方能才,尽填入四部之中,用以监察地方。
若你不成,接下来铜枭势必削减裁撤,甚至遣散,别归。
现在朝堂之中,只怕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你,其中有亲善者,亦有厌恶者。
阁下,倘若此时你身后有一位侯爷相助,百利而无一害,只盼将来,阁下顾及今日恩情,力所能及,不妨相助一二。”
“施今日之恩,图他日之报?”
“阁下或许并非铜枭中被举荐的第一人,却是搅动朝野的第一人。
简在帝心,为铜枭前驱,铜枭一日不失权势,将来势必登青云。”
阳正皱起眉头,打量着九指夫人,疑惑道。
“姑娘与燕清侯,不知是什么关系,竟能为其做主。”
“侯爷于我有恩,亦是我这一元居的大掌柜。
我虽常为侯爷奔波,献计,不过是互取所需罢了。”
九指夫人似乎有所隐瞒,但阳正亦不想深究,伤势已愈,因由已明,不如归去。
“心为至奉,不可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