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因为钱没用的上,又还了回来。
他还回官银的时候所有官银都还在。
但当第二日知府韦应清点的时候,发现四箱官银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下空箱子。
然后他就被抓了起来。
袁今夏:“你挪用了一万两官银是做什么的?”
周显已神色有些惭愧道:“此事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二位理解。”
袁今夏:“你既然知道关系重大,更应该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洗刷冤情啊。”
周显已的表情很纠结,但就是不想开口。
周浩:“现在人证物证都齐了,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如果你不配合,谁也帮不了你。”
周显已叹道:“都说锦衣卫办事最是狠辣,诏狱里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陆佥事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了。”
周浩:“该打的人我从来不会放过,如果查案就是严刑逼供,那不是狠辣,那是愚蠢,我们锦衣卫可不是那种蠢货。周大人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那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比如谁会知道你去拿官银,谁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支开守卫?周大人仔细考虑一下吧,如果想说了可以让狱卒通知我。”
该问的都问了,其他的问了周显已也不会说。
周浩带着袁今夏向牢房外走去。
“大人,您说周显已的话可不可信?”
周浩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袁今夏撇撇嘴:“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周浩微笑道:“袁捕快是个明白人,接下来咱们再去扬州银库看看。”
袁今夏觉得这是周浩在夸她,心里一阵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