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户外面就是绝崖峭壁,连绵千里,峭壁之上白云朵朵,一望无际,根本不可能在此有人陪着张天钧说话,张天钧想通过谈话来达到目的显然大打折扣。
“呵呵。”张天钧未语先笑,打量着梁天舒说道:
“吾亦不想如此,只是已经连续多日打扰,唯恐诸位师兄不耐烦,故选择在此练习。”
这一次张天钧语速速度快了许多,然而依然比正常说话要慢上一些,每一句话中间都有停顿,只是一般人无法分辨。
“原来如此,呵呵。”
梁天舒点头,一副我已经明了的样子,不住的发出笑声。
鲁山派有十几名弟子,张天钧就是每天拉上一名弟子说上一整天,也要半个多月才能轮上一回,根本不可能会连日打扰。
张天钧不愿意去找他们,显然是另有隐情,因为鲁山派的弟子绝大多数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张天钧不愿去招惹对方。
瓜田李下,难免要避讳,只是梁天舒却不愿意轻易放过张天钧,指着对方手里的经书笑道:
“吾亦知汝用心,只是你每日对着窗户说话,窗外虽是绝壁,亦难免有些精怪,若是日久生情又如何是好?”
“再言之,夫子可能不会见责,怨你无心之错,只是那山灵若习道有成,日后前来自荐枕席,要与你共享齐人之福,且不知你如何收拾?哈哈!”
梁天舒摇头晃脑,满脸笑意的打量着张天钧,根本不像涡水河畔杀伐果断的冷面剑客,也与青涩童真的少年相去甚远,显然是一个心思龌龊的少年。
他接连用了两个成语,而且这两个成语都与齐人有关。张天钧的红颜知己就是齐人,而且是齐国王女。
齐国君王今是天下霸主,其女田不归美艳无双,为人霸道,而且性格泼辣,醋劲颇大,令张天钧又爱又恨,委实不敢轻易招惹。
“呵呵……”张天钧一怔,继而笑了起来。
他的面相方正,笑容更是淳厚,有着憨厚的表情,就像邻里忠厚老家兄长,又像是思想禁锢、心思单纯而不知变化的书生,对着梁天舒说道:
“天舒既知吾心,又何故说破?诚小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