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还是猜测,咱们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吧,”陈止鼓励了两句,话锋一转,“如果孙秀的到来,真和石勒有关,那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苏辽闻言一愣,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就告辞离开。
其人一走,陈止却陷入了沉思。
“葛洪这样的丹道宗师,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李不匿,还有这个后代有宗教起义头子的孙秀,不早不晚,偏偏都选在这个时候,往代郡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莫非……”
想着想着,他的注意力又不免集中到了心中签筒和铜板之上。
“最后一丝卡壳了,然后引来了几个道士,尤其是那位葛仙翁的话,还有些模糊不定,也不知道是有意隐瞒,还是真的如此,若真是因为卦象,那也太唯心了,可签筒的存在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其存在意义到底为何?”
这般想着,陈止却得不到答案,却也将困意驱散了,他索性也不想了,干脆来到桌前,拿起了纸笔,开始将心理整理好的内容,写在纸张上,而其中内容,正是通典一卷。
几乎就在陈止动笔的同时,在幽州与冀州交界之处,却有几人正在匆忙赶路。
这几个人的样子都颇为狼狈,其中五人都是护卫打扮,身上满是血迹,余下还有两人,虽穿着便于行动的短衣,但从衣衫的边角上却看得出来非是常人,而看着两人行走的动作,也都不是练武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