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和蹙了蹙眉,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李县令继续道:“我现在对他要求不高,只求能将那字练好。练字养?,我希望他能改改脾?。沈公子放心,束脩不是问题。”
盛兮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被逼到了一定份上的老父亲的无语凝噎,现代不是也常常有这种例子吗?
想了想她问道:“贵公子的母亲呢?”
李县令一愣,柳文哲更是一呆。前者是忘了说,后者是忘了之前提醒,也是他疏忽了。
柳文哲急忙给盛兮使眼色。
可惜,二人默契差着一道天堑,盛兮不明白,只能歪头表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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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二人默契差着一道天堑,盛兮不明白,只能歪头表示疑惑。
怎么,这个问题不能问吗?事关孩子,若是父母亲同时在场,那不是更好谈?
柳文哲气得咬牙,恨不得当场拆开盛兮脑子用力扒拉一下。明明之前都精明的很,怎地这会儿就这么笨了呢!
倒是李县令,愣过之后便是一声叹息,他并未觉得盛兮失礼,只是解释道:“内子在誉儿五岁时,就病故了。”
盛兮张了张嘴,半晌后道:“抱歉,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