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日她也并非只喝了几杯酒,而是在此之前已经喝了整整一坛。别多想啊,那一坛也就是拳头那么大。不过这酒后劲儿出奇地大,以至于她喝完半个时辰后,再看沈安和已然成了重影。
当然,她偷喝酒这事儿断是不敢同沈安和讲的。一来她非嗜酒之人,二来,因为她怕当初自己对付洛神医的那些话被沈安和用在她身上。再来,还有一个更为隐晦的暗想在其心中蠢蠢欲动,万一将来相公再与她喝酒呢?
咳咳!
宴席上不止有刘学名与其师爷,县衙主簿等人,而那主簿则是实实在在的南疆人,说的也是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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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不止有刘学名与其师爷,县衙主簿等人,而那主簿则是实实在在的南疆人,说的也是苗语。
他们一行人,既为皇上亲派使者,自有行人相随,由其负责翻译与沟通。且他们此次前来修志,所跟行人就有四位。
沈安和原本是不通苗语的,但因为之前中毒之事,他有了涉猎,之后又因为赤青草翻看了不少相关苗语译注,而这一路上,他又同几位行人轮番学习,竟是于短短时日内便掌握苗语之精髓。
而眼下,沈安和虽然说得慢,但至少对话已然没问题。
而这也直令几位行人惊叹不已,就是盛兮亦是如此。想当初,她能懂苗语,也是迫不得已,少说也学了四五个月呢!
那主簿见沈安和竟能听懂苗语,且还能与自己交流,顿时一喜,当即用苗语与其对话。没办法啊,他虽为主簿,汉字认得齐,可就是汉话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