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知州那一个眼神一个”友好“或许是讨好的微点头正搞得心安不少情不自禁浮起一些美好幻想的高俅,以及副都指挥使、都虞侯,都勐吃一惊。
被粗野拽架的两大将军感觉其意不善,自然更是吃惊恐惧。
自负身份地位,骄横惯了,被下贱狱卒如此对待,也感到羞恼。
他们愤怒喝骂,想反抗,却白费力气。
怀化大将军虽是大宋顶层大将,却不是大宋军神狄青那种高级武官,本事本就不高,是靠出身和情商上位的,上了年纪,又居高位长久沉迷东京温柔乡早被酒色富贵掏空了身子骨,如何能撕扯得过两个雄壮有力的大汉。
都指挥使是个有真本事的。
高俅玩坏禁军,却不会蠢得弄一帮只会嘴功夫的草包武将在身边充数。
身为军事主官却是门外汉,既无真本事,在军中也无资人脉和显赫的真实战功,纯是靠着皇帝恩宠才得以幸进,由东京泼皮一跃成了京城掌军,想抓住近百万禁军控制住桀傲不训背景复杂心中不服的众多禁军将领、在军事领域迅速站稳脚根,只为这个,高俅也要重视人才。
殿前司三个最主要的大将,自然要挑选用着既顺手又精通军事有真本事能帮着管理全军的武将担任。
拿人的狱卒虽然雄壮有力,不是一般人,但正常情况下,别说两个,就是在场的这几个狱卒全上也不是都指挥使的对手。
可,今天的情况它不是正常情况。
饿了数天,饥渴难耐,中的迷药劲余力还残存,头脑迟钝,浑身酸痛无力,还被打了另一种药,身体受损,连小丁丁都硬呛不起来长眠不好使了,都指挥使再武艺高强,此时也如同一只成了病猫的濒死老虎,发不得威势了。
两位昔日威风不可侵犯的大将军,惊恐恼怒。
拼命挣扎反抗咆哮,却被拳打脚踢,如拎鸡牵狗一样轻易拽扯到牢门前。
凶神恶煞的狱卒并不是带二将出牢房,在牢门前把二人扭转向高俅三人,起大脚毫不留情的凶暴踢在二将膝弯,四只大手粗暴扭按着二将咚咚跪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膝盖勐烈撞击硬地而碎裂,骤然产生的剧痛让二将惨叫,但没叫几声就停止了。
因为没机会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