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叹了口气,眼睛一直盯着病床上的周绽漪说道:“我了解得也不多,应该是邪教为了举行某种仪式,跟周绽漪一家有关,特别是漪漪,在她身上刻上了古怪的法阵,要不是你们今天中午救了她,讲不好今天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顺着舒望的目光,余秋也看向周绽漪的脸,苍白的可怜。
突然,周绽漪的苍白的脸上多出了些淡蓝色的光,余秋揉揉眼睛,淡蓝色的光芒越来越耀眼,霸占了整片视野。
再眨眼,眼前不再是周绽漪的病床,而是余秋轻柔眼睛的脸。
余秋眨眨眼,眼前的自己也跟着眨眼。
“噫?!”余秋有些惊疑,有种游戏第二人称视角的感觉,余秋摇摇头,眼前的自己也跟着左右摇头。
轻轻地将脑袋向前伸,随着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整片视野都被自己的脸霸占,一种古怪的感觉由心而生。
唿唿唿~
脑袋一阵眩晕,视线突转回自己的眼睛前方,周围已不再是医院,而变成有一片辽阔的草原,大风吹扬,地面上的青草随风而动。
泥土的清香,吹动发丝的大风以及白色衬衣在猎猎作响。
余秋看到了不远处的源生法杖,它安安静静地悬浮在草地上,展开的金翼之间不再是狂暴的雷光,一枚纯净透明的圆珠悬浮在金翼之间,倒映着蔚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