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世子应该是明白的。”
“都督,不如让我率五万大军前往,这都督府还是要靠您坐镇......”
尉迟信雄打断了他,“我是三军主帅,让我想丧家之犬一样后退,是万万不能的。
这些日子,我也被炸够了,我需要重拾军心。
若是这一战我输了,还请世子挺老夫收拾烂摊子,到时候挥会龟兹。
你是南番的赞普,南番人人听你的,你说一句,顶的上老夫说一百句!”
尉迟信雄不由笑了起来,“就当是老夫此生最后豪赌一把了!”
李双安深吸口气,向着这个老人鞠了一躬,“请都督放心,双安在大营之中,等都督凯旋!”
尉迟信雄拍了拍李双安的肩膀,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李双安说,比如,皇帝以南番来比喻三皇子,这其实是不恰当的。
这事儿也经过大明的宣传传遍了天下,这也是天下人诟病皇帝的地方。
谁不赞靖安公主有大勇,谁不赞李双安有大智慧?
可到了皇帝嘴里,却成了反面教材,这不是卸磨杀驴?
虽然李双安从来都说,这是大明人的奸计,可尉迟信雄明白,李双安内心有多苦涩。
于大乾来说,他是英雄,可在许多南番人眼里,他就是叛徒,这是不争的事实!
若无秦墨布局帮扶,他回到南番就死了。
“有劳了!”尉迟信雄说道:“老夫,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世子!”
李双安愣了愣,旋即回道:“谢都督信任!”
“老夫走了!”
尉迟信雄笑了笑,旋即大步离开军营。
李双安送尉迟信雄出营。
这天天黑,尉迟信雄悄无声息的带着十万大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