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双安要做的,就是加班加点的制作草人。
因为战机时常会来侵扰,所以不能让他们觉察出人员的流失。
都督府镇守了二十万人,此番出走大半,若是被发现,有了防备,必然要出事的。
李双安内心其实万分的煎熬,他很清楚,那不是谣言,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立李旻为太子。
是的,阿嗣已经立李旻为太子了,就在前些日子。
大乾的新法实行多年了,舅舅亲自颁布的。
天下人皆知。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贤名?
三皇子就不说了,身份摆在那里,皇帝忌惮大明到了骨子里。
连夫妻情义都不顾及了。
以前的大乾,是有情有义的,怎么秦墨一走,就变得无情无义,处处透着冷血了呢?
是原本就是如此,还是秦墨的原因,让这一层冷血透着一丝人情味?
李双安攥着拳头,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将母亲接回南番。
可他现在已经左右不是人了。
皇帝那句话,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他,伤害了他的母亲。
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
或许,现实就是如此,大乾一直都是如此冷冰冰的,有人情味的,一直都是姐夫而已。
即便是对大乾全面开战,姐夫用的都是最温和的手段。
他太了解秦墨了。
他也知道秦墨的手段,他看着头也不回的尉迟信雄,那一瞬间,真的想推翻了这世道去。
可舅舅还在,舅舅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