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听说花家小姐生性放荡,水性杨花得很,这才替窦家三郎守完丧期就想改嫁,怕不是早就与知县大人暗通款曲了吧,我看啦定是知县大人受了她的迷惑。”
见着花如锦过来,众人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纷纷向她围拢过去,齐声问道:“花家小姐,舒公子说知县大人已判定了你与窦家的婚事,可否当真?”
花如锦瞧着一张张望眼欲穿的嘴脸,只是缓缓点了点头,随后到舒瑾玄身边坐了下来。
“花家小姐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厉害呀。”
众人脸上笑意盈盈,心里却倍感惋惜。
早知如此轻易就结了案,昨日就该接下这桩案子,不仅可以挣些银子,还能打败顾朗熙扬名立万。
“过奖。”
花如锦随口应了声,便听到旁边的朝食铺子有人大喊:“来活了,来活了,有人到县衙告状了。”
她才寻声望去,就见围在自己身前的人一哄而散,都拼了命的往县衙门前跑。
“咳,要是靠着这法子接活,我这小身板怕是挤破了脑袋也抢不过一群糙老爷们。”
花如锦一边放下手中的笔墨纸砚一边凝神思考起抢活的法子。
“方才听店家说他是从扬州来的,做的灌汤的包子堪称一绝,你尝尝。”
舒瑾玄向她面前夹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见她心不在焉的,虽是没留意方才众人的窃窃私语,可对叶成帏如此快速决断也存在些质疑:“表妹,你说叶公子果真只是因为你那纸诉状就改判了此案?”
花如锦夹住鲜香肉嫩的包子在鼻尖处闻了闻,芳香扑鼻:“凡事都讲究一个切入点,正如我先前所说,如若咱们揪着遗书和窦三郎的死因不放,只怕正中顾朗熙的下怀,可如果改变一下思路便是另外一个结果,
这窦员外想要大义灭亲我偏不让他如愿,窦二郎已是劣迹斑斑,事实摆在眼前,叶公子倒不是个图虚名的,不会为了替县里多增一块贞节牌坊而置一桩潜在的通奸案甚至是命案于不顾。”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