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玄茅塞顿开:“这窦员外实在是叫人想不通,明明可以既保全儿子的性命又能博个高风亮节的贤名,如今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窦二郎下狱只怕是免不得流放了。”
这也是花如锦一直在思索的问题。
那老家伙到底为什么非要自己为他儿子殉葬?
看着同样一脸费解的儒雅表哥,她决定先不再去想这些糟心事。
横竖有了县里的判书,他已不能将自己怎样。
“吃饭吧,待会我还想去书肆里买些律法典籍,等买完书便能早些赶回去将消息告知阿娘阿父,省得他们继续担心。”
花如锦一边吃着香喷喷的包子一边催促。
“你怎么突然想着买什么律法典籍?”
舒瑾玄一脸纳闷。
花如锦温笑着看了眼远处闹哄哄的县衙。
虽说自己是科班出身,但对于这个朝代的律法知之甚少,总有些差异化的地方。
就说昨夜对窦元丞的设计,她其实心里就没个底,只能按着各朝共通且合理的正当防卫来对付他。
如果按着有些朝代严惩奸淫罪的律法,凭着窦元丞之前对原主的所作所为,直接一刀捅死他也不为过。
再则,她还得认真研究研究正儿八经的诉状该如何书写。
这可是入门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