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说着,陈山河掏出三个大红盒子,在堂桌上放了,打开,正是三枚炼炁丹。
他转脸极快,本来还计划着,等许舒被赵倘收拾完,他再出手,一举敲掉许舒掌堂长老的位子。
然而真贤广场一战,许舒的表现,已不是炸裂,而是崩掉了陈山河的认知。
他前思后量一番,还是决定主动上门求和,毕竟,从根上说,矛盾是他的贪欲引发的。
虽说,已经被许舒找补回去,但陈山河可不敢赌许舒的人品。
许舒没顾得上这三枚炼炁丹,奇道,“陈道友,你这一口一个师祖,从何说起?”
陈山河道,“我师爷屠啸,虽为宫前长老,但只着黑冠,严格来说,和师祖您是同辈论交,我自然得叫您一声师祖。”
许舒一阵凝噎,他总算明白,这么多二代、三代子弟,也不乏家世强过陈山河的,为何偏偏此人混了出来。
关键是,不要脸啊。
“也罢,陈小友的美意我收了,且回吧。”
他还有摊子事儿,真没时间跟陈山河逗闷子。
陈山河道,“师祖可是在为集英阁之事发愁?不瞒师祖,我也得到一些消息。
宫中正准备召开高层扩大会议了,这次的乱子属实不小。”
许舒轻轻挥手,便有两名美婢,送上茶点。
许舒不关心上层的动向是不可能的,可惜他的圈层太低,受制于此,槐山再有手腕,也很难获得高层资讯。
而陈山河恰巧能接触到核心圈层,许舒自然不能放过,“高层如何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