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道,“这些年,集英阁大搞近亲繁殖,乌烟瘴气,最上层早有非议。
只是牵扯面太大,牵扯人太多,利益集团强大,谁也揭不开这个盖子。
师祖今日在真贤广场上,弄的这一出,选的机会刚刚好。
一来,众目睽睽之下,师祖以盖世武力,不世之功,要求加入集英阁。
等于明牌了,连师祖这样的存在,都进不了集英阁的话,那集英阁还敢号称天才集中营么?
二来,王阳一趁机揭了集英阁的底裤,更是全场哗然。
这下,那些想捂盖子的,这回也难捂住了。”
许舒道,“陈小友也是三代子弟,貌似对集英阁也很是不满。”
陈山河嗤道,“昔年,我师爷推荐我进集英阁,就被那帮混账顶了名额,凭什么他们能进,老子进不得。
现在好了,老子不进了,也要揭了他们的老底,让世人都看看,那是一帮什么样的王八蛋。”
许舒和槐山对视一眼,槐山道,“确实,景贤宫堂堂令名,不能因此而蒙污。
要改变当前局面,光靠这一把火还不够。
很多事,都是当时看起来如何如何严重,只要时间老人的脚步走得够远,所有的关注度都会被带走。
宫中的会议若是今晚就召开,还有改天换地的指望,今天摆明了不开,估计又是拖字诀。
要改变当前事态,就需要烧第二把火。”
“怎么烧?”
许舒和陈山河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