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这时候,金鱼船靠岸的时候,朝着那几艘鸳鸯船扫了几眼。
所谓鸳鸯船也只是当地人给取的一个最为文雅的名字罢了,他们想来想去,也只想得出鸳鸯两个字又好听又不俗。
实际上,四里八乡的人,管严州西门外这些拉野客的船叫做炮船。
更言简意赅。
她们做生意不避讳,船就停在岸边,客人若急,进去下解决了就走,船都不用离开岸边,客人若觉得有些害羞,那船就离开岸边,到水深处去逛荡一会儿。
大部分也逛荡不了多远,远乡脚客不挑食,讲究一个快进快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个道理,许多男人都懂,许多女人不懂,当真是不懂事。
所以如金鱼这样的客人,是万万不会来照顾炮船生意的。
可明知道如此,看到金鱼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些妇人们的眼睛还是一个比一个亮,甚至有人已经在扭动身段了,没有身段的,就用手往上推了推本就规模不小的胸。
金鱼经过一条漏洞的乌篷船,随便扫了一眼,看到一个大白屁股在一下一下耸动,船也随着一下一下晃,看得出来,上下两个人和船都有些着急。
真是
他原本想和这些消息灵通的妇人们买个消息,可此时没了兴趣。
他想知道这严州城里的情况,最快的方法就是从这些妇人们口中得知。
给几个钱,就好。
本想放弃,忽然见远处一艘船上有个还年轻的女子,坐在那,还有些娇羞怯意的看着他,别的人都是尽量骚一些,唯独她有点不一样。
见金鱼走向最远处那艘船,其他妇人们眼神就变得恶毒起来,虽然没有直接骂出声,但心里早就不干不净。
她们不敢骂,倒不是因为那姑娘怎么样,而是因为她们得罪不起穿名贵衣服的人,哪怕是外乡人。
金鱼走到那艘船边上,那姑娘的表情就送娇羞害怕转为露出一点点喜悦。
“别装。”
金鱼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声,然后迈步登船,随手把帘子放了下来。
他说别装的时候,那姑娘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有变得无辜起来,那双眸子里都带着水汽。
金鱼坐下来,取了一块大概二两的银子放下,这个价钱,能让他这条船上耸动五天大白屁股,量大管饱。
女子显然惊喜起来,刚要伸手把自己衣襟解开,就听到那公子说了两个字。
“不必。”
金鱼道“你自己摇船,我只是想和你打听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