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听完后,沉吟半晌。
虽已夜深,此时入睡到天亮仅剩两三个时辰就要离开客栈,根本没空闲再耽搁下去,但是许老太一直没催促刘老大痛快回话。
许老太心中有数,刚刚自己所说句句掏心窝子。
她宁可不卖,利润方面也不可能再退让,刘老大用沉吟犹豫这招不好使。
因为在不用给人发工资,全是自己家人白干活的情况下,一坛十斤鱼肉松纯利润也就是剩一半,一坛鱼松才挣二两银钱。
其间炒制的辛苦程度、要费心收鱼拾掇、保证鱼肉没问题,入口干净食物不变质,再加上一路操心运输,冬天运输尤为难,可以说只挣二两,听起来是一半的利润应该知足,但事实上,也就是挣个辛苦钱。
如若不是考虑到鱼松和敲鱼面不同,鱼松定位是要推广走量,好好干,它是有可能卖到四面八方的。要不然真比不得敲鱼面的利润高。
许老太端起已经凉透的菊花茶润嗓子时,刘老大正在心里算账。
他细抿抿吃出来好像是鱼,如若主料是鱼肉,吃起来又油滋滋的像是用了不少油,再加上一些其他食材一起烹饪出来,他心算一番油价鱼价盐价,信了许家妹子说的那句也就是他吧,才给这个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