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洪兄谈吐不凡,待人公诚,某颇有好感,因而托人引见,结交了一番。
今日洪兄在此阻路,以其为人,定有道理,黄兄若不便告知,何妨转达一声,某与兄弟二人在此。
洪兄要是晓得了,断不会不闻不问,连面也不出来见一个。”
李澈讶然,瞧了眼萧博易,颇有些意外。
这一席话说得可有水平。
先做足姿态,将自己与洪诚礼对等在同一位置,再夸赞一番,意让这不知与其具体是何关系,但差不离算是手下的两人稍去戒备。
末了,却又一转话锋,巧施压力,把握主动权。
他还是头回见萧博易与人交道,其所表现出来的老成圆通,与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憨愣直爽截然不同。
如此,倒也难怪能够在巅云峰上左右逢源。
李澈暗自点头,放宽了心思,由得萧博易出面处理此事。
果不其然,黄俞信闻言,紧皱的眉头舒展许多。
刘氏兄弟的那场酒会他亦知晓,因是在居府内举办,性质颇隐私,一些毫无跟脚之人,并无有资格参加,便连他自己也未能受邀。
此事做不得假,只消寻二郎一问便知,他偏首向那疤面汉子喊道:“梅兄,劳烦你跑一趟?”
“慢,”疤面汉子近来两步,上下扫了萧博易与李澈数眼,毫无避讳地说道:“你手上没些功夫,遇到歹人怕是要遭,还是你跑一趟,我在此候着吧!”
黄俞信也不觉是被看轻了去,反而觉得他言之有理,告会一声,转身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