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辉却突然开始埋怨起来。
赵兴发难得的有些尴尬,对他而言,似乎这些才是不好在外人面前说道的话语。
轻咳了一声,安声劝慰了他两句,折开话题,对李澈问道:“贤侄,你如今肯定已经折服了那些商队里的人,在里头立足自是不难。
过两日行程安排出来,货物装载完后,便就要出门,届时极可能会在外漂泊十天半个月,难免要耽搁你修行。
不知你可愿意,做好准备了没?要是心有顾虑,可与我说来,老叔自不会为难你,另行安排他事你办!”
李澈见赵循辉一个百岁“男儿”,竟不顾自己一个外人,言语里表露出些委屈,本也有些尴尬。
闻言亦轻咳一声,摇头回道:“老叔何须再多问我,来寻赵大哥时,小侄不就已经表过态了么!”
赵兴发点了点头,笑了一声,“你下定决心,那是你的考虑,我多问你一声,却是我的道理,既如此……”
他转去对赵循辉说道:“辉儿,这两日你与子翰多多交流,把一些在外要注意的事务同他都知会一遍,再把合击之法教会与他,安排进队伍里去。”
赵循辉诺声。
这时,有一个侍从在厅外唤了一声,在得了赵兴发应允后,走了进屋,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赵兴发面上表情有些意外,但随即笑道:“那金长虎这般不能成事?让他进来说话吧。”
侍从领命,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白瘦书生进来,正是早前金长虎出言寻衅时,出声替他解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