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瘦书生甲字脸,面无短须,着一件长衫,手捏折扇,对赵兴发、赵循辉拱手行礼,“王晖见过赵庄主,赵领队!”
再又转过头,对李澈一颔首,“子翰兄。”
李澈回过礼,有些意外,方才听赵兴发话语,他还以为是金长虎要来反悔了还是怎么的,没想到却不是。
赵循辉明显与他很熟捻,笑着就问道:“王晖,你来是有何事?”
“呵呵,好叫领队与子翰兄知晓,那金长虎醒过来后,便不管不顾,带着伤就逃下了山去,看样子是想悔了与子翰兄之间的赌局。”王晖嘿然一笑。
赵循辉闻言,却一挑眉,“安敢如此?”
他看了眼李澈,喝道:“尚兄你放心,此事是我督成,自该由我管到底。
你那该得的赌注,赵某这就去替你讨回,顺便倒也要问问他,不顾与我赵氏商队签订的法约,贸然就离去,却是怎的!”
李澈还未说话,赵兴发却皱眉开了口,“辉儿,王晖既然如此安妥来报,定然有其原因,你不先问问,这般急躁做甚?”
赵循辉一愣,旋即大喜,问道:“王晖,可果真如此?”
王晖含笑,却不立马回答,只是从衣袖内一摸,掏出来一副莲花指虎,正是金长虎手上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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